印光大师关于大悲咒的开示
续编卷下学医发隐(民二十七年为弟子朱清泰说)
佛为大医王,普治众生身心生死等病。然生死大病,由心而起,故先以治心病为前导。果能依法修持,则身病即可随之而愈。身病有三,一宿业,二内伤,三外感。此三种病,唯宿业难治。倘能竭诚尽敬,发自利利他之大菩提心,念南无阿弥陀佛,及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,超度宿世所害之怨家对头,彼若离苦得乐,病者即可业消病愈。不但不复为祟,反感超度之恩,而阴为护佑。凡婴此病,及医此病者,均不可不知此义。二内伤,或用心过度,或于酒,色,财,气,各有嗜好。若能敦伦尽分,闲邪存诚,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,兼用药治,必易痊愈。倘不注意于根本,唯仗医药,亦难见效。纵效,亦不能永不复发。三外感,但能依前内伤所说之法而行,纵有外受风寒暑湿之患,亦极易治。若不注意于惩忿窒欲,闲邪存诚,即外感亦不易治。以根本受伤,徒治枝末,殊难得益。所以圣人致治于未乱,保身于未病,虽无治保之奇绩,其为治保也大矣。余素不知医,颇欲世人咸皆无病,日持大悲咒,加持净水。有久婴痼疾,中西医士均不能治者,令其戒杀护生,吃素念佛,及念观音。果真至诚,即可立刻回机,不久自愈。纵不即愈,决无加重之理。且能消除恶业,增长善根,又无所费。汝欲学医,虽以针灸药品为事,须以大菩提心,常以佛菩萨圣号,及大悲咒,普为自他持诵。以期彼此同获现生身心安乐,临终决生西方。则不负为佛弟子,随分随力,普利自他之道。若如世之庸医,唯期得利,不以救人病苦为事。纵令财发巨万,亦只得其自身永堕恶道,子孙或成败类,或竟灭绝。徒得自利利他之机,反成害人害自之果,可不哀哉,可不畏哉。感应篇云,祸福无门,唯人自召。独世之大聪明人,多多皆是欲得福乐,反召祸殃。汝能不随彼流,当可得大国手之名实,否则便是民贼而已。何取何捨,祈自择焉。
续编卷上复吴沧洲居士书三(民国二十年)
时疫流行,妻子罹病,当令彼等,各各志诚念南无观世音菩萨。汝若会念大悲咒,当加持大悲水令服,自可痊愈,正不必汲汲于医疗也。
续编卷上复朱南圃居士书(民国二十年)
大悲咒,若恳切至诚念之,即有不测之感应。若向学密宗者求其读法,亦非不可。但学密宗者,多多不注重于念佛求生西方,或恐为彼夺其现生往生之志,以期现身成佛耳。现身成佛,谈何容易。若认做决定实能,则恐佛尚未成,魔已先成。以凡滥圣,躁妄虚夸之流,多多犯此种病,不可不知。闭关修行虽好,在家固宜随缘随分,自行化他,为最合机,何必以闭关为事也。若有家累,强欲闭关,反为障碍。所言预锡珍秘,不知净土法门,绝无所秘。若有口传心授之秘,(竭诚尽敬,为学佛之无上秘法,当为一切人说之。不致力于此法,即是捨本逐末。)便是魔外,不是佛子矣。密宗,则有秘传,然不若净土之为直捷稳当也。汝勿以现身成佛等大话自期,则必能仗佛慈力,带业往生。若欲现身成佛,或恐佛未能成,往生亦不可得,则两头成空,为可虑也。
续编卷上复游有维居士书(民国二十六年)
光现在已是苦不堪言,目力精神均不给。日间尚有人来,又有四方之信,勿道复,看也要许多工夫。光在普陀,由光绪十九年,至民国五年,二十余年颇安乐。经年无一人来会,无一信来投。自民国六年,王幼农,以一信印数千,徐蔚如,以三信印数千。次年又印文钞。从兹一人传虚,万人传实。又以不自量,刻排各书,以期利人。二十年来,直是专为人忙。今老矣,且以闭关作躲烦计。至朝暮功课,依丛林全堂功课外,每晚加念大悲咒,五十,或二十五遍。此外有空则念佛,不记数,以记数费力故。
续编卷上复江易园居士书四(民国二十五年)
今为慎修,与令爱有贞,各寄大悲香灰一包。此灰加持三月多久。每日少则诵五十遍,多则七十五遍。系大饼干桶贮之,一桶约十余斤,约计诵持大悲咒有六七千遍。此一包灰,可作二三百次冲服。初冲时,当取二十分之一,放于大碗中,用开水冲之,搅搅,候灰质沉下,将水灌于壶中,瓶中,日三服之。宜吃素,常念南无观世音圣号,必有神效。病大好后,当少冲,不必照前取二十分之一也。若不信,不志诚,则无效。富贵人多病,一则一事不肯操作,血脉便不周流。二则多食血肉诸品,若遇一有毒者,则其祸不小,或致殒命。即无毒之物,由杀时恨心所结,故带毒性。虽不能即时药杀人,然其毒积久,必发而为疮为病。张沉氏,肯令慎修戒杀吃素,其痰病当可即愈矣。所余之灰,当供于佛龛之下一边,或挂于高洁之处,以待不时之需,及随便救济危险之症,不可亵渎。所冲过之灰质,宜加水泼于屋上,以示敬重。此即干大悲水,可以寄远方,可以留岁月。当地非极危险之症,不肯与也。
续编卷上复郑棐谌居士书(民国二十六年)
时局危险万分。陈仲美,当先令注重在吃素念佛,求生西方。当此时期,只好认真修持,不宜泛泛然研究,以死生存亡就在眼前。若只泛泛然研究,在种善根边则有,在了生死边则无矣。念佛之外,兼念观音圣号,以期息战免难。必须如救头燃之诚,方有感格。纵国运不能即转,而自己决可蒙三宝加被,履险如夷也。所开书外,加文钞,息灾会开示,真安笔记。劝念观音文,张公馆想早寄到。今附数张,祈为知交说之。苏州虽屡被炸,有劝光他徙者,光以死生有命,与其路上受惊吓,何如安住不动,受炸而死之安乐乎,以故概以此辞。日唯念佛,念观音,念大悲咒,以为护国护民护己之据。如定业难逃,炸死,随即往生,亦所愿也。唯厌闻他徙之说,以其是苦上加苦也。
续编卷上复刘惠民居士书五
(法名德惠○民国二十一年起,至二十八年止。节录汇钞。)
(其四)令友之女病已愈,亦其祖母之诚心所感。凡服大悲咒水,至诚者则必灵,不诚则难见效。
三编卷二复边无居士书一
沪战虽烈,光了无所畏。不但贵地不肯去,即灵岩山亦不肯去。今住于飞机长来之地,日诵大悲咒,念佛念观音。尚不敢住而逃之远方,岂不令人见诮。若光只孤孑一人,去住均无关系,况尚有弘化社事。光虽非寺之住持,然诸事皆以我为主。主人去,他人或亦各去,则其事便成废弛。于流通益世益人之经书事,大有关系。若大劫临头,大家同归于尽,光与之同死,亦分所应尔也。(廿六年八月初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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